对他就不一样,在他面前舒愿会笑,会害羞,会耍小脾气,他像藏着私有宝藏,不想让人看见宝藏会发光。
“让轩临看到你这样子准得气死,”顾往决定不站黎诩这边了,一个劲儿地往任撩身上靠,“真的,黎诩,我到现在还是为轩临感到不值,他多可怜啊,你说说他做错了什么?”
黎诩也思考过这个问题,在谈轩临之前他先后谈过两个男朋友,分别恋爱时长都不超过半个月。当初谈轩临抓着本子想记他名字的倔强模样其实蛮对他胃口,后来越谈越寡然无味,舒愿的出现或许只是个契机,让黎诩说服自己跟谈轩临提了分手。
“没做错什么,就是咱俩性格不合,他太顺我了,容易把自己丢失。”黎诩说。
任撩立马攻击他:“渣男。”
“咋渣了,我这是把囚禁的小鸟放回属于他的天空,合情合理。”黎诩说。
来顾往家里就是为了散心,结果跟那牛皮糖似的粘在一块儿的两人聊完天,黎诩的心情更烦闷了。
背着猫和月色回家,黎诩把车搁车库里,抛着钥匙绕去前门时意外地看见黎诀坐在院子的假山上抽烟。
很突然地,黎诩想起了体育馆外的那股香烟味。钥匙落到手心里,黎诩抄着兜昂首经过,杵在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