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这下他要是不出去,保不准黎诩还要冲进来再把他打一次,到时他脸面往哪搁?
可他还是高估了黎诩的忍耐度,刚走到门边,黎诩就抓着他的头发把他的脸按到黑板上:“说吧,哪只手动的他?”
两人都心知肚明这个“他”指谁,黎诀被蹭了一脸粉笔灰,火大地说:“我没打他!”
没人上来劝架,正如军训那次,大家都袖手旁观不敢吱一声,怕惹急了这位传闻中的校霸自己也遭殃。
黎诩基因随爹,力气都比黎诀这个随娘的大。他坐上讲台,脚踩在黎诀的后背把人钉在黑板上,一只手轻轻松松地按着对方的脑袋:“你没打他,那他身上的伤怎么来的?”
“靠,我怎么知道!”黎诀压着脸,说话时不小心咬到了自己的腮帮内侧,疼得他龇牙咧嘴,“我就按了下他的头!”
“往哪按?”黎诩问。
粉笔灰蹭进了眼角,黎诀闭上了眼,没胆儿说出“裤/裆”俩字。虽然最后没按成,舒愿还把他推地上了,但此刻黎诩问的是“往哪按”,而不是类似“按得用不用力”或是“按了多少次”的白痴问题。
“按仰卧起坐的垫子上了……”黎诀急中生智道,“就按了一下,没用力,他自个儿挣扎开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