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在深夜入睡前想起那个总在背后抱他满怀的人,蹭着他的鬓角温柔地叫他小恐龙。
大一第二学期的课表仍旧被填充得密不透风,舒愿宛如一个不知疲惫的机器,每天宿舍教学楼图书馆连轴转,给同宿舍的书呆子刘子樾带来不少危机感,逮着课间休息时便问舒愿:“你这么拼命为的啥啊,奖学金?”
舒愿没过多解释,只淡淡地否认了:“不是。”
这学期的乐器课变成了每周一次,很多人三分钟热度,课堂上来的人越来越少,到最后诺大的教室只坐了稀稀拉拉的七八个人时,学长便开始重点培养愿意在大二时登上艺术节舞台的学员。
“舒愿,你学得很好,真的不打算登台吗?”当课后教室里又余下舒愿时,擦完黑板的学长走下来问。
舒愿把吉他放进袋子里,扯上拉链背到肩上:“谢谢你的看重,我再考虑一下。”
学长没逼迫他,只拍拍他的肩,笑道:“行,加油,我看好你。”
拐出教室门,不出意外,魏逾又立在墙根下等他。舒愿早习惯了,撞撞对方的手臂,随后两人并肩走下楼梯。
“我觉着吧,”魏逾酝酿一番才开口,“你很多东西都不全然是为自己学的。”
楼梯拐角窄,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