背到“不赂者以赂者丧”时,他吸了吸鼻子。
皱眉,从刚刚开始就感觉到,哪里有股怪怪的气味。
江年留意到了他的动作:“怎么了?”
李风扭头看了看江年,慢慢靠近,又嗅了嗅,说:“有什么味道,好像是你这边传来的。”
江年身体一僵,明白怎么回事了。
是烟味。昨晚他在酒吧唱歌,结束后自己也抽了根烟,今早没换外套。
江年解开扣子,状似随意道:“很难闻吗?”
李风点点头:“有点儿。”
江年脱掉外套,挂在椅背,身上只剩下一件单薄的天蓝色衬衫。
“你不怕感冒吗?”李风惊讶,补充说:“其实就一点点味道。”
江年扬了扬嘴角,没有说话,只是抬起手臂,展示自己的肱二头肌。
“……”李风选择接着背自己的书。
早读课之后,各科课代表照常收作业。
路过两人的位置时,程琳看见江年裸露在外的手臂,说:“江年,你穿得这么少,不冷吗?”
“不冷。”
程琳低头瞧瞧自己手里的一沓试卷,又说:“你昨天写物理作业了吗?”
见江年不说话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