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因为这事不高兴?要我说,反正你爸现在什么事都听你的,你不想别人知道,昨晚让他别来不就行了?干嘛搞得这么复杂。”
江年说:“你不懂。”
仲泽凯觉得最近越来越搞不懂江年了,“这有什么不懂的。说起来,我认为你这段时间很奇怪啊,变了个人似的。听说你这次还考了班级第二?”
他倒是没像其他人那么吃惊。他还记得初中的时候,试卷最后一题数学老师没做出来,江年却做出来了。
那个时候江年其实也不怎么好好听课。
天才嘛,总是有的,不可用常人的情况来考量。
面对仲泽凯的疑问,江年不想搭理。
事实上他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。
同桌问他与江子枫关系是不是不好的时候,他本该毫不犹豫地说是,最后却否认了。
向来敢作敢当、无所畏惧,却在这种事上撒了谎。
他心里隐隐有一个答案,答案的外面却又像是裹了一层透明的布,他看得见,却看不清。
前方有一个小卖铺。江年路过时停下来,“两个冰激凌。”
当值人员大概是老板的女儿,看上去十六七岁,娇滴滴地说:“帅哥,加个微信呗,就不收你钱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