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神经就是转不过那个弯儿——你都不想告诉我为什么不高兴,那我怎么安慰你,我凭什么安慰你。
秦哥也不高兴。
然而秦哥的不高兴没挺过一分钟就败了,一回想简恒的童年、想想简恒的文身秦城就什么脾气都没有了。
秦城端着果汁靠过去的时候鬼使神差地捏了捏他的手指,低声问:“怎么了?”
简恒看过来,眼神里有意外,像是没想到他能做出这个动作。
秦城让他看得怪不好意思的,压着的不高兴和不好意思混在一起,脑子一乱伸手又捏了捏,简恒没说话,秦城干脆抓了一把。
抓完用嚣张的眼神告诉他——秦哥想捏就捏,不服打一架。
简恒看了他一会儿,忽然笑了,手在下面伸过来放在他腿上,有点烫。
另一只手拿起酒杯碰了碰他的杯,靠在他旁边低声说:“随便摸,你有特权。”
“特权”俩字出来后秦城的嘴角就不归他脑袋管了,要不是房顶拦着能飞到天上去。
他忍不住咳了一声,顺势喝了口果汁,随手抹了把嘴说:“你别喝了,都倒了我还得叫人接。”
简恒难得的听话,放下酒杯,还是看着他,眼底带笑。
秦城脸都让他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