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ha，泪腺这么发达，不知道信息素是不是眼泪。
    不过“那边”是哪边？
    秦城忽然不爽，又是他们仨知道他一个人不知道的。
    “嗯，今晚差不多到。”简恒说。
    秦城看了他一眼。打什么哑谜呢。
    简恒跟他对视了一下，明明什么都没干，但秦城莫名从他眼神里读出了“回头和你细说”的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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