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靠,剩下的谈判的苦差事儿自然是交给诺曼做了。
诺曼面色沉稳的接过话头,开始和总统、副总统扯皮起来——维克多早就将底线告诉过自己,现在提出来的严苛要求,完全是消磨对方耐心。
看着诺曼和白宫在扯皮,维克多做出认真倾听状,实际上在思 索着接下来该提出什么要求。
约翰却是听得认真。
他不明白谈判桌上的门道,他没有机会接触到这些。
他只知道。
现在美利坚的总统和副总统,都在就变种人的权益在“认真思 考”。
要不是怕造成不利影响,约翰早就加入激烈的探讨中。
这时候约翰有些庆幸,还好马科斯没来——作为曾经用极端手段审讯人的他,那暴脾气要是在这儿,指不定事态要往哪里发展。
这一顿扯皮,在场人各自怀着各自的心思 ,一扯就是一个小时。
最后的结果嘛,自然是没法谈——总统他又不傻,维克多提出的事儿,他连做到一件事儿都困难,更别说全部了。
他可不想在自己的总统生涯尾端,因为贪一个功绩,而晚节不保。
渐渐地,现场沉默了起来。
约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