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识，能力大概还没有你们单独一个人有用，更别说控制人了，也就在别人没防备的时候有用。”
维克多解释的很大方。
这让埃斯梅松了一口气的同时，又有些不一样的感觉。
以往在瑞瓦那，瑞瓦从来不和她们坦白的，什么事情都是说一半藏一半，不肯让她们知道所有内情。
维克多坦言的态度，让埃斯梅有些......感动？
埃斯梅不确定是不是，身为克隆人，她们对于情感也就比人工智能强一些。
“还有问题吗？”维克多温和的笑着。
埃斯梅和其他两姐妹对视了一眼，也不知道是谁的问题，埃斯梅再次开口问道：“你刚才说的天才学院，我们也可以去教学吗？”
“当然，不过准确的说不应该叫做学院，但问题不大，依旧是属于曙光的企业。”维克多点头。
“那，要是、我是说要是、要是这次的《新人类登记法案》被驳回了，学院还能继续开启吗？”埃斯梅担忧道。
“这不是问题。”维克多用食指在太阳穴边转了转圈。
“就算法律上无法普及，学院将会改名为‘曙光员工培训’一类的名字，里头的学生都会收到曙光的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