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。
景宁虽然早就和张怀仁各不相干的，此刻看到张怀仁连事情都不知道就直接兴师问罪的，也有些心凉，也没有说话。
倒是李婉把话抢了过去：“都是婢妾的错，婢妾不该把这家不放的，也不会惹恼了四小姐，老爷，求您念在我这么多年来尽心竭力，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，从轻发落婢妾吧！”
这话很是心酸，张怀仁虽不知道是什么事情，但是李婉这么说，他越发肯定是景宁又做了什么事情把李婉逼到了这份上，看向景宁的眼神都有些愤怒。
景宁不禁在心中佩服李婉的好演技，但是这事她可是无辜的，她安安静静缩在一边，受尽了委屈的模样，恰好被齐嬷嬷瞧见了，对这个四姑娘就更加心疼了。
“老爷，老奴是老夫人身边的齐嬷嬷，有些话不知道该不该说？”齐嬷嬷行了礼，张怀仁说道。
张怀仁一见是老夫人的人，也收敛了些：“嬷嬷请说。”
齐嬷嬷看了一眼李婉，才缓缓说道：“老奴是老夫人吩咐过来那库房钥匙给四姑娘挑花瓶的，谁知道李姨娘不但不给，还指责四姑娘没有规矩。四姑娘是主子，可不该受这份委屈。”
“是这样的？”张怀仁虽然不太信齐嬷嬷的话，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