布里克杂种,他们一定是疯了!”看着木墙上的血战,西塞罗低声骂到。整个军团都因为布里克人的夜袭而战斗在雨幕中,这个经验丰富的军团长敢打赌,等明天一定会有一批士兵因此而生病。
“看来我有必要把撤军提上议程了。”
西塞罗喃喃道,他可不想看见一场疾病席卷自己的军团致大部分人失去战斗力,然后被布里克人击败,与其这样还不如自己主动撤退,等军团恢复战斗力准备充分了再卷土重来,和胡赛佩决一死战。
“布里克人撤退了!布里克人撤退了!我们胜利了!”
就在西塞罗分心的时候,战场上突然响起震天的欢呼,他连忙循声望去,就看见最后一个没来得及撤退的布里克人被毫不留情的划开喉咙,鲜血混合着雨水冲刷着身下的木墙。
在损失了不计其数的士兵之后,布里克人终于承受不住主动撤军了!
“朱庇特在上,我们活下来了!”
“布里克杂种终于走了,我可不想他妈的继续在大雨里决战。”
“我发誓,等有机会了一定要布里克杂种也尝尝睡觉被吓醒的滋味!”
“……”
战争的紧张一松懈,每个士兵都不管不顾的一屁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