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便是。”
女子点点头:”说声谢谢你呀,刚才撞的疼了,我语气不好你别放在心上。哎呀,先生,我早上听号外说你们报社的编辑出事了?啊,我真是太多嘴了。”
林海阳点点头,脸上不见一点悲伤之色:“是啊,很不幸。”
“那你们不去为他治丧吗?”
女子好奇地问。
林海阳如梦初醒:对啊,忙乎一上午,竟然把这件事忘记了,宋问全家遇难,报社应该出面的,”他道声再见,急匆匆就往报社走去。
女子看着他的背影,露出笑容:“过后哪里都不对呀,林先生。”
她打开蓝花书包,那里面赫然是林海阳的钱包和打火机。
青泥路上现在已经漆黑一片,幸存的房屋也被熏的焦黑,孤零零地立在那里。
黄师母和几个妇人抱着孩子坐在路边等待着红十字的救济。
当臭豆腐摊子从这片瓦砾中穿过时,孩子们脸上都显出异常的兴奋和渴望。
召南放下担子,在路边就开始炸臭豆腐。黄师母生气地说:“我们都成这般了,你还只想做生意,你这人还有没有良心。”
“这位太太,你误会了,我过去总来这边卖臭豆腐,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