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可如何是好。”
“财产?什么财产?”
择芹菜的女人眼睛骨碌碌一转。
“这个,呵呵,不太方便说,我调查很久,雪清先生是住在这里,现在看是我调查有误,打扰了啊。”
召南夹着公文包,彬彬有礼地点头告辞。
他故意若无其事的往前走,一直走到巷子口,没有回头,但侧耳听过去,身后有急匆匆的脚步声。
“哎,先生等一下,等一下。”
那择芹菜的女人腰上还系着围裙,正一路小跑跟了过来。
“太太,有事吗?”召南打量着这个女人。
她看着有四十来岁,头发烫过,发尾有些枯黄,看来是一直烫头,脸上也看出脂粉痕迹,应该是个很爱美的女人,只是衣着打扮挺普通,碎花的棉布旗袍,滚镶的边洗的有点泛白,扎着蓝布围裙,那女人显然有些紧张,不住用腰前的围裙擦着手。
“你刚才说财产,什么财产?”
召南摇摇头:“太太,事关个人隐私,我不能透漏的。”
“哎呀讲讲嘛,也许我能帮你打听一下附近有没有这个人。”
那女人眼睛骨碌碌乱转,召南更加确信,她知道这个人,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