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那小岛的人都长得黑而且矮墩墩的。”说着从包里掏出一个手绢包,打开里面是一张纸,上面写着包雪清、秦慧妹的名字,是一张结婚证。
召南拿过结婚证,仔细看过点头道
“对对,那位老先生的文件提过这点,他在后来的航行中和雪清先生聊过一些,听他说起过一些经历。”召南不清楚包太太对那雪清不知了解多少,便说的含含糊糊。
“这都对上了,我就是包雪清的妻子,这笔钱你该给我了吧?”包太太看着召南,满脸期盼。
“对不起,包太太,根据老先生的遗嘱,这笔钱只能亲自交给雪清先生,其他人都没有任何权利拿走,还是请雪清先生和我联系吧。”
召南起身,非常礼貌地点头致意:“咖啡钱已经付过了,您请随便。”
说着转身就走。
包太太随即站起:“就是妻子也不行?妻子不是继承人吗?”
“对不起,请您理解。”
召南目不斜视,径直走了出去。
躲在暗处的初七看到包太太气恼地坐下,端起咖啡一饮而尽,满脸悻然。
“真是过分,人都死了,去哪里找?非要逼我找个人出来么?”包太太重重地放下咖啡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