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牛头山总是武当分支,你我休戚相关。”中年道士语气严肃。
“那是自然。”
道士们离开了,举着手电和火把在院子里四处查看,叶限从帐子里探出头:“小道士不是说这里人都怕你吗?怎么那人那么凶?”
元绶回身急忙去捂叶限的嘴,她的唇软软的嫩嫩的,在他掌心下跳跃,元绶心里一动,松开手,手心里一片濡--湿,他不想擦去。
“这会怕是走不了了,他们一定会加派人手守夜,等后半夜吧。”
元绶低声道。
叶限点点头:“这道观可是有什么秘密?那道士说话也是古怪,莫非……”她眼睛斜睨着,“你和我有共同的目的?”元绶不回答,吹灭了油灯,房间里一片漆黑。
“你睡吧,我打坐,到了后半夜外面没有人了告诉你。”
“元清和你们武当山到底是什么恩怨?我可不信他在这附近住没有别的目的,难道事实是,你是武当山派来收拾他的,一直给人感觉排斥他的牛头山道观其实才是他幕后的支持者?”
“一切与你无关,小姐。”
元绶声音清冷,黑暗中,叶限看不清他的神色,只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子在椅子上盘腿打坐,再问就不出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