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削下块皮去,鲜血一下子冒出来。
包太太出一阵嚎叫,双手捂着鼻子:“你们是土匪啊,土匪。”
元绶跟着叶限绕过树林,看到这一幕眉头微皱叹息道:“何苦对一介女流用这般手段,太不够……”
“不够慈悲,不够爷们还是不够怜香惜玉啊。”
叶限横他一眼,眼波中却有情意流动,元绶含笑不语。
“你们这些所谓名门正派世家公子什么的,就是处处想着落个好名声,我若是你早早将这女人拿住,几番大刑下来什么都说了。何必在在道观里窝窝囊囊地调查。这么久,你能查出个什么?”
“怎可轻易对一个妇人用刑?”元绶不住摇头。
“有的人第一次见面就要将我赶出去呢。”叶限冷笑。
叶限不再理他,径直走过去道:“包太太,你就别死撑了,你以为元清有道观做倚靠,却不知道道观已经打算将他扔出来做替罪羊了。不信你看那是谁?”
包太太顺着她手指看过去,一个穿着长衫丰神俊朗的年轻人正走过来。
这人很是眼熟,可一时又想不起是谁?
“你那老相好就住在牛头山附近,我不信你没见过他?这么英俊的后生,谁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