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事了。”
三天之后,未寒时门口的铃铛响了,叶限抬头看了一眼,没有吭声。
“我要走了。”
元绶走到叶限面前。小松鼠墩子正蹲在柜台上吃花生,一见有人来嗖地一声跳到一个罐子里,探着脑袋往外看,黑豆似的小眼睛光彩熠熠。
“这次回去,也许再无踏入俗世的机会,就此别过。”
叶限抬起右,似笑非笑地看着他:“好,我知道了,滚吧。”
“你生我的气了?”元绶有些试探,声音也怯生生的。
叶限扑哧一声笑了:“我和你是什么关系呢?做什么生你的气呢?好了,元绶道长,你也别和我玩这种欲擒故纵的游戏,从今以后你走你的修仙路,我过我的报仇桥,好走不送。”
说着拎起鸡毛掸子,这里掸掸那里掸掸,松鼠墩子吓得呲溜一声彻底钻进罐子不敢露头,它在叶限身边生活久了,知道她是真的发怒了。
“我是真的……”
元绶伸手握住叶限的手,目光中充满情意。
“你是真的也好假的也罢,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?你也晓得我们未寒时是干嘛的,逢场作戏罢了,元绶道长,再见。”
叶限用力挣扎,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