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儿子为什么要杀人呢?没有理由啊。”
召南放下筷子:“如此啊,那这顿饭你亏大了,原来我查到的线索并不重要。”
“没事,做老板的也不能一直克扣员工,比方说让骡子拉磨总得在草料中加点黄豆什么才能卖力呢,你说对吧。”
“骡子?叶大小姐你过分了啊。”
召南低头向下看一眼:“哼,当着小孩子我是不能多说什么,你这是对男人最大的侮辱,知道吧。”
叶限拊掌大笑:“你还真当自己潘驴邓小闲啊。”
初七吃的满嘴油,鼓着腮帮子,睁大眼睛问:“召南叔叔,这个潘什么,闲什么,什么意思啊,我没听懂。”
叶限笑着伸手点他脑门一下:“傻小子,可劲吃你的吧,到你懂的时候自然就懂了。”
叶限虽然分析两位方太太和方少爷都没有杀人动机,但还是让召南调查了一下案发时他们都在做什么。
原来这事情真是赶得巧,就在陈淑仪搬到那公寓做金丝雀的第三天,方国富在商行接到电话,是他儿子从火车站打过来的,说两位太太带着他们来沪城了。
方国富大吃一惊,这怎么提前一声招呼都不打啊。
他儿子压低声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