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限打个哈欠道:“好了,害人的毒蛇已经抓到,困死我了,我得回去补眠,嗯,我说李桂花,你弟弟罪不可赦,你可别有啥别的想法,你要不老实,我有一百种办法让你的丑弟弟生不如死,对,还有你儿子,那可是你丈夫的独根苗.哇。两个独苗苗,你会知道自己该怎么做的,哦?”
叶限语带威胁,伸个懒腰扭着腰肢走出去。
此刻,东边的天空有一些灰白的颜色,天再过一会天就慢慢凉了。
不远处有一双眼睛盯着那个女子的身影,见她小腰扭啊扭的,唇边不知不觉挂上淡淡笑纹:还是那么妖妖娆娆,方才骂人时是无比粗鲁,特别是甩的那两巴掌,哪里有一点淑女的样子,横眉立眼的像个女匪婆,一转眼又恢复了凤眼含春,娇滴滴的样子,这女人,到底有多少张面孔。
见那女子进了自己的房间,窗户上透出一抹灰黑的侧影,腰肢盈盈一握,接着就见她低头脱下旗袍,甩下鞋子,双臂张开往后面一仰。那双眼睛露出复杂的神色,他回忆起那晚的情景,当时自己冷着脸打坐,可又如何能真的聚精会神打坐?那一夜的她睡得香甜,呼吸平稳,自己盘腿坐着,忽然睁开眼看向床上的她:你就这么胆大,在陌生男人的房间真睡着了?他站起身,不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