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守在这里,我担心那道士也许今晚就会来报复。”
元绶一听这话,心里一紧。
“怎么能让你以身犯险呢。”
两个人又商量好一会,召南才离去了,走的时候还在这箱子上重重一拍:“也不知这里面是什么东西。”
“哪有什么东西,不是东西。”叶限干笑着。
待召南离去,叶限打开箱子,将元绶扶了出来。元绶纵然有功夫有法力,在那么小的空间也憋的满脸涨红大汗淋漓。
“我都听到了,土地庙的道士要找你们麻烦。”
“和你无关,是我签订的契约,死生有命,我自己但着便是。”叶限说的云淡风轻,元绶内心更加难受,拉着她的手道:“我帮你,我来对付那人。”
“你不怕被人说和我这样的人来往,有辱你武当的名声。”
“你就会伤我的心。”
元绶垂下眼睛,长长的睫毛如翩飞的蝴蝶。
叶限心想,你且等着,伤你心的时候还在后面呢。
她这么想着,嘴角忍不住漾出甜美的笑涡:“你回去吧,天色已晚,你我孤男寡女,若被人发现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。”
元绶则正色道:“洗不清就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