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,那样血淋淋的永生,心里何安?”
那道人冷笑:“只要长生,还有什么安不安的?那些军阀那些将军,哪个不是一将功成万骨枯,手里多少血债,我看都活的好好。倒是你们,哦,是你……”
那道人看向元绶,嘴角冷笑连连。
元绶心里一抖,担心那道人看出了什么?
方才那道士偷袭得手,对他说过什么牌子的事情,元绶心里咯噔一下,伸手摸向怀中才发现自己掌门弟子的令牌不见了!那令牌一直在身上,莫非是……莫非是昨夜心猿意马被叶限摸了去?想到这里,元绶杀心暴起,招招致命,待众人都围了过来,为了显示掌门弟子的慈悲,他又轻描淡写说饶那道人一命。
道人从怀中掏出牌子,狠狠地扔在地上,愤恨道:“你们武当欺人太甚,同为道家一脉,我不过看这里风水合适,再此修行和你们从无任何瓜葛,你们却步步紧逼,还留下令牌挑衅!”
“还有你!”那道人伸手一指元绶,“不要猫哭耗子假慈悲了,方才你不是还想要我的命吗?”
那道士说着狠下心来念了几句咒语,手指着元绶道:“你毁我道行,我到阴曹地府也不会放过你,我诅咒你一生孤苦备受折磨,不得善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