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眼看到斜对面一家门开了一半,招手道:“就你,你,过来。”
那男子四十来岁的模样,相貌本分忠厚,大概已经脱衣睡觉了,此刻披着一件旧长衫,里面是粗布大汗衫,走出来边系长衫的扣绊边说道:“我是什么都不晓得的,只是看看热闹,警察先生,我不知道的呀。”
“我什么都没问,你怎么就什么都不知道了。这房里住的人,你熟悉吗?”
小武指着屋子问。
那人探头看了一眼,捂着鼻子道:“哎呦,血淋淋的,我就知道,这位先生要有血光之灾的。”
陈飞扬忍不住问:“你不是说什么都不晓得嘛?”
“我是不知道这人是做什么的,不过他这几天好像鬼鬼祟祟的。”那人说完又看向自己隔壁房间:“哎,方师母,你还记不记得前天那人差点把我的砂锅打烂的。”
方师母本来只将门开个小缝瞧瞧地听着,此刻被这邻居点名,也不得不探出头来:“是的呀,前天我在那里洗菜,呶,就是门口了,你的砂锅坐在炉子上,好香的哦,鱼头豆腐吧?那汤雪白雪白的,牛奶一样。哎呀,你做汤真是一把好手。”
小武实在受不了这俩人婆婆妈妈:“说重点好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