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嘎嘎嘎的几声,一只黑色的乌鸦站在树梢上。陈飞扬气恼地挥手:“滚!”
乌鸦扑打着翅膀远去了。
“怎么会这样!”
金署长已经站立不稳,腿软的只能靠着墙蹲下,双手死命地揉着自己的头发,懊悔之极。
“和你无关,是孟掌柜自己的原因。”
叶限冷冷地说道。
孟掌柜此刻浑身瘫软,趴在地上哀哀地哭泣,闻言瞪大眼睛仰着脖子:“为什么是我,明明是你们害得我全家!”
他脖子扯的老长,青筋暴露。
“与虎谋皮的是你,明知道一步错就万劫不复却还和那人合作的人是你,孟掌柜,你以为算是受害者就有道理了?你们拐走一个孩子,可能背后要的就是一户人家的命,一报还一报,这才叫天理昭昭呢。”
叶限义正言辞,指着地上的孟掌柜。
陈飞扬在一边摇头,心想叶限这么步步紧逼,若是孟掌柜想不开自杀了可怎么办。
叶限自然想到这点,看到孟掌柜低下头去,继续说道:“你若想家人就这样永远沉冤下去就随你了,死很容易,一把刀子一包老鼠药就够了。”
孟掌柜仰天长啸,像一只孤独的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