续用药,也是能好的。”
孟掌柜开了这么多年旅店,每天打交道都是三教九流,看人眼光最为毒辣,见此人相貌堂堂衣着高档,不像是拿自己寻开心的模样,便诚恳地问道:“莫非,先生能治此病?”
“我虽然不是医生,不过祖上有医生,传过几个祖传的方子,便有这僵蚕症的治疗办法。”
孟掌柜喜出望外,他觉得今天太阳一定是从西边出来了,这不是想要瞌睡正好捡到个大枕头吗?
“不过……”那人犹豫一下,面有难色。孟掌柜急忙问:“需要什么,多少钱?只要能治好我的儿子的病,我就是倾家荡产也在所不惜。”
那人摇头道:“算了算了,此举实在有悖天理,我怕……哎,算了吧。”
孟掌柜急了,顾不得周围有人没人,噗通跪下抱着那人的腿苦苦哀求。那人想了想说:“既然这样,你们父子且随我来。”
孟掌柜带着儿子跟着此人来到一处茶楼,挑个齐楚的雅间坐了。待小二上了茶,那人却不言语,只端着茶杯,皱着眉头似乎有难言之隐。
孟掌柜看着一边不住嗑瓜子的傻儿子,心里烦躁,追问道:“先生说的有悖天理……是什么意思?”
“你儿子这病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