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到黄河心不死呢。”
孟掌柜踉跄着跑到他儿子尸体旁,看他儿子虽然赤着下身可脸色如常,就像是刚睡着一样,悲从心来,眼泪不住往下掉。
“别哭了,现在可不是哭的时候,你看仔细了。”
金署长拍了他肩膀一下。
孟掌柜看了一下,果然,自己儿子的下体那物看着比过去还要小了。人死了那物是要蜷缩一下的吧?他看向金署长,后者摇摇头说:“老孟,你不要自欺自人了,你儿子那里根本就没有长大,和婴儿无异,你是被那人骗了啊,你勾结胡二等人拐走了那些孩子给他做药引子,你可曾亲眼看过那些孩子是如何被处置的?真的被割肾?”
孟掌柜茫然地摇摇头:“没有,我只将人交给他,什么都不问。他也不会告诉我,只说我儿子病在好转,我儿子也说吃了药,那里会硬,像尿尿一样还热乎乎的,我就当真了,开始还检查过那处,后来儿子拦着不许我看,我也就信了他说有变化,儿子已经成年,又是那地方,我这当爹的也不能……我没想到竟然真的毫无变化。”孟掌柜喃喃自语,忽然眼睛一瞪,“不对,不对,那我那孙儿,我有孙儿的啊。”
陈飞扬呵呵一笑:“俺们长白山有个一百多岁的老寿星,走路都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