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高和声音不变,我才能确定是一个人。”孟掌柜本来因为儿子孙子都死了,心灰意冷恨不能一起跟了去,忽然被金署长指点自己还不算太老,也许还能生出孩子来,再一想那人说是给儿子治病,其实儿子那处和过去并没有去区别,自己那孙儿来历不明,也许还是那人的种子,现在又被人灭了满门,人一旦有了活下去想法又被仇恨烧红了眼,就很不得立马将仇人抓到五马分尸才好。
“他到底对杨柳青有什么忌讳?”叶限忽然问道。
“他对杨柳青很是忌讳,我有次和他提到杨柳青的画他忽然就破口大骂,我当时吓了一跳,后来才知道原来他父亲一家曾经是杨柳青人,也是年画世家,可惜后来不知什么原因被人害了,举家迁移,祖产也被占了,因此他最恨人提到杨柳青。”
哦,三个人都恍然大悟,怪不得陈飞扬一说到杨柳青那人转身就走,原来那人曾经和孟掌柜提到自己的忌讳,发现孟掌柜是被人假扮的。
想到这叶限瞪了陈飞扬一眼道:“看看你,胡扯什么杨柳青,把人吓跑了吧?”
陈飞扬撇着嘴很是委屈:“那也不能怪俺,只怪这老小子被抓了以后屁都不放一个。他要是老老实实有一说一,那人也跑不掉,他这一家人也能活蹦乱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