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,他眼睛适应了黑暗,叹口气:“我还活着啊。”
叶限点亮了油灯:“感觉怎么样?”
金署长爬起来,拍拍身上的灰:“像是大醉一场,身上软绵绵的,这只手是麻的。”
“手麻是你自己压的。”
“你不是中毒,是被麻醉了,这小钩子上有浓度极高的麻沸散。”
在金署长沉睡的时候,叶限和陈飞扬一直在研究那小钩子。
“你们一直在看这个东西?”灯光影影绰绰,映照着叶限白面红唇,有一种说不出来凄美。
金署长浑身发冷:“可是你们才点灯,刚才这屋子是没有灯的,是黑的。”
“是啊,我们都会夜视。”叶限露出淡淡的笑容。
金署长愣了一下,从那天叶限一下子就飞上房顶,他就知道她不是普通人,可是没想到,这三个人都能在黑夜里看到东西,他们……真的是人吗?
金署长浑身汗毛都要立起来了,他声音发颤:“你们……都是……”
叶限娇笑:“我们已经是好朋友了,老金,你在这天津卫十里洋场混这么多年,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,至于现在牙齿咬的格格响吗?现在咱们可是要同舟共济的,这些年估计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