召南皱眉。
“还能怎样?我那簪子上是淬过药的,他会难受几天。他是掌门弟子,真弄死了我们要被武当追杀了,倒不是怕他们,只是这弟子遍天下,一直被他们骚扰也是很烦的。”叶限慢条斯理地系着睡衣带子,语气平淡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。
元绶几个起落,很快已经来到城外一处树林。他咬牙切齿,盯着手上的伤口,几乎是牙缝里挤出来一句话:“你好毒!”
叶限簪子上的并不是取人性命的毒药,而是一种痒痒药,伤口是钻心的麻痒,心里像是百爪挠心,又痒又麻又酸。元绶咬着牙,嘴唇也被他咬的出血,那只手红红的,像是被辣椒腌过,他找个地方打坐,想控制手上的血脉,将麻痒压下去,没想到一催动内力,那麻痒的感觉忽然从心底升起,随着血管流入全身各处,一直到指尖,浑身都是又麻又痒,他忍不住呻吟一声,忽然他咬住了嘴唇,因为他发现自己呻吟声极为可疑,令人脸红心跳。
元绶身子弯成一个对虾,难受的在草地上滚来滚去,哪里还有昔日掌门大弟子的威严。
“叶限!”他狠狠地叫着,似乎呼喊几声叶限的名字能够克制这痛楚。
有几个跑这树林写生的学生路过,听到林子里传来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