乱颤的吉普车开过来,车还没停稳,从上面就跳下个军装男子,指着人群喊:“好啊,你们聚众闹事。”
有人回答:“长官,我们在执行家法。”
那男子走近了,上下打量着叶限,又看看那木笼:“家法?这女子干啥缺德事了?通奸?你是奸夫?”
他见全场男子就召南比较出色,伸手一指。
叶限恼了:“你是奸夫!”
军装男子一愣:“呦,嘴巴硬气的,你还敢骂人?”
“看你穿的跟个棉花包似的,眼睛还是个鱼泡,苦主在这呢,你瞎叫喊什么?”
叶限指着那从木笼里出来的女子说。
军装男子看了一眼那女人:“嗯,这么年轻穿这样,是个寡妇?”
老妇人抽噎着:“我女子是望门寡。”
“狗屁都什么年代了还望门寡?早都民国了,怎么还搞这一套封建糟粕!我那一群大兵想女人都饿成马了,嗷嗷的盼着,你们这清汤绿水的小姑娘关在家里守寡不给日,干的干死涝的涝死!奶奶的。这叫浪费,懂不?”
叶限心道这人穿的像个棉花包,可也算是体面点的棉花包,长得人模狗样的,怎么说话这么粗俗!
这时车子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