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的。”
叶限本来就闻着两边农田里气味可疑,被霍中梁这么一说,胃里开始翻腾,她双手紧紧握在一起咬牙切齿:“你再说,我吐你一车。”
霍中梁回头看叶限真是脸色不对,急忙递过去一个绿色的军用水壶:“喝口水,你可别真吐了。”
叶限正难受着接过来水壶拧开就喝,喝完了压下去那股子不对劲,这才盯着水壶问:“这谁的水壶?”
“我的啊。”
叶限掏帕子擦了擦嘴,又擦了擦水壶嘴,一脸嫌弃。霍中梁在前面倒车镜看着,摇摇头笑而不语。
吉普车拐进一个大院子,在二层小楼前停下,叶限下了车,看到这院子很大,周围一圈平房,门口有人持枪站岗,楼顶上是硕大的青天白日标志,围墙上还用白灰写着:民权民主民生。院子一角,还有两排士兵在站队形,一二一二呼喊声震天。说来也奇怪,这土里土气的院子,顿时给人以生机蓬勃之感。
霍中梁挥手叫一个小兵过来:“去后院练去,等会在这审案。”
小兵笑嘻嘻地问:“团长,审啥案子啊?铡美案啊?”
霍中梁飞起一脚,小兵故意不躲,挨了一下拍着裤子撒欢跑:‘去后院去后院,都他娘得跟老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