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,霍中梁让一个小伙子将那白胡子老头放到一边的椅子上,老头进了军营就老实了,也不敢再装晕倒,抱拳说道:“老汉是白家镇的族长,我们镇子是老秦公族白氏后代,几千年来都秉承家法治理,一直是我省的文明镇子,是得到过褒奖的。”这白族长说起来自家镇子历史,语带骄傲。
“几千年都用你们自己的家法治理?”霍中梁笑了一下,露出整齐的白牙,一面还有个深深的酒窝,叶限心想,这棉花包不粗鲁时候看着也是挺可爱的。
“皇帝制度还延续了几千年,不也被推翻了吗?几千年的家法就是好的?我看未必,哼,鲁迅先生就说翻开历史一查,所谓仁义道德,其实满本都写着吃人二字。哎,说这个你们也不懂,就说说为啥要把好好的大姑娘藏起来不嫁人还要给扔河里去。”
那些村民听他说吃人,急忙摆手摇头发誓说自己镇子从没有吃过人,他们果然不懂吃人的含义。
那老妇人哭道:“我女命苦,生下来不能说话,后来订亲,本镇子的后生知根知底的,谁想到那后生得了急病,没等成亲就死了,族长说我们镇子几千年都是讲究仁义,我家妮子得守望门寡,我没办法,只能叫女子守着,后来……后来……”
她讷讷地说不下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