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文太太这是从哪来啊。”“从沙龙过来。”文太太看了一眼那巡警,还没有将障碍撤走的样子,心里泛起了嘀咕:难道是那警察搞的手脚,要把我拦住?
这样一想,浑身紧张,手心已经攥出汗水,人都堵在这里,根本没有机会扔钻戒,怎么办?这时就听叶限问:“这还不到下午,文太太就急着回家啊。”
“啊,是,出事了。”文太太猛地精神起来,忽然想到竟然没有对叶限讲微微的事情,这不符合自己平时的性格,便招招手,待叶限耳朵凑过来在她耳边低声道:“微微小姐死了。”
“死了?怎么是微微?那庞太太还好吗?”叶限问。
“她?她能有什么不好?”
文太太一愣。
“微微小姐是怎么死的呢?”
“这个,我哪知道啊。”
两人说着话,叶限注意到文太太面带焦灼之色,便问道:“文太太可是有急事?”
“是啊,是啊,才想起家里有点事,这好端端的戒严做什么。”
“也许是抓逃犯。”车夫忽然没头没脑来了一句。
穿着黑衣服的警察已经走过来,文太太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,低头四处寻找着可以扔戒指的机会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