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,忽然心里激灵一下。
她环顾四周去找自己的皮包,接着匆忙跳下床去。陈先生睡的正香,嘟囔着:“大晚上,你闹什么呢?”
陈太太不理他,找到自己的皮包打开钱夹,盯着里面的钞票。
哪几张是微微给的?记不清了,真的记不清了,这钞票都长得一个模样,自己虽然痛恨微微点钞票的恶心动作,可对钞票向来是来者不拒。
自从微微出事,自己有点害怕,毕竟是见过死人的总觉得晦气,几天都没出门,这钱包也没用动一下,那天所有的钱都在这里了。陈太太戴上黑丝手套,开始一张张的数钱,数来数去,觉得不对劲,怎么少了两张。
她用力推了一下陈先生:“你动我钱包了?”
陈先生睡的正香,嘴里含糊着说:“动你钱包?我有毛病啊。”
“啊,天啊,这是怎么了?”
楼下传来女佣人的尖叫声。
陈太太心里一抖,披上衣服就往楼下冲去。
只见儿子的房间房门大开,女佣人站在门口满脸惊恐:“太太,太太,小少爷不对劲。”
陈太太冲进去,看到她五岁的儿子在床上不住抽搐着,嘴角已经泛起了白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