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飘忽,“我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死的。”
安局长做了这么多年警察,哪里看不出这点猫腻,当即大手一挥:“走吧,给你买好了去香港的船票,你先去香港避一阵,这两位是青帮的兄弟,会一路护送你过去。”
“叔叔,你这是要将我押送到香港了?”
“你……随你怎么说,我们安家现在就你一条根,我不能让你出事,走吧走吧。”
说着那俩青帮的人一左一右押着小武就要上另一辆车,小武喊道:“叔叔,我真没……故意杀人。”
安局长马上抓到他话中的要点:“没有故意杀人?什么意思?”
小武挣脱那俩人的挟持,拉着安局长走到一边,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讲了一遍。
“花瓶引发的心魔?”安局长没有紧皱,忽然拍了一下大腿,“你不能走,恐怕这是个套。”“套?”小武呆呆地看着安局长,“我是梦中杀人啊,是那花瓶的原因。”
“不,你手上有血,身上却没血,一定是刘妈有问题,趁你睡着了在你手上涂的血,很有可能还给你下药了。”
安局长开车带着小武,风驰电掣赶到小武的住所,门没有锁,一推就开了。
“刘妈。”小武喊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