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眼睛,摇头晃脑唱了起来:“王二姐坐北楼哇好不自由哇哎哎咳呀,我二哥南京啊去科考一去六年没回头,想二哥我一天吃不下半碗饭,两天喝不下一碗粥,半碗饭一碗粥,瘦得二姐皮包骨头,这胳膊上的镯子都戴不了
满把戒指打出溜哇,头不梳脸不洗呦,小脖颈不洗好象大车的轴哇哎哎咳呀……“唱的来劲还捏了兰花指,转身看到萦萦目瞪口呆,以为似乎被自己敞亮的嗓子给镇住了,笑眯眯地冲小白狐抛了个媚眼,小白狐萦萦本来已经吃惊的坐不住了,一见他挤眉弄眼,吓得差点滑到地上,为了礼貌,她只能象征性地拍了几下巴掌,言不由衷地说:“好,唱的真好。”
陈飞扬下巴一扬,更是得意,将长白山的方言也带出来了:“这不算啥,俺们那嘎达半大狐狸小子都会唱几句,俺们偷鸡……”
萦萦急忙问:“偷鸡,你偷鸡?”
陈飞扬急忙摇头:“没有,咱们可是仙家,不干这掉价的事,再说就咱这道行……”说着他拍拍自己瘦弱的小胸脯,“咱这身体杠杠地,哪需要偷鸡啊,哈哈。”
萦萦盯着他,忽然问:“山下谁家那姑娘洗澡好看吗?”
“好看啊,你咋知道呢?”
陈飞扬脱口而出,说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