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梅温言软语劝说着。
“秦家那些人哪里还有一点亲情,素娥出事了她们姐妹哪个来看过?可怜我当时工作忙,顾不上莹莹,那些做阿姨的谁看过孩子?逢年过节哪个当我们莹莹是外甥女了?现在孩子大了,跑来摘桃子,当我家是什么?叫她住宾馆去,我家不欢迎。”
“约翰,你真的这样做,莹莹会很伤心的,她这些年虽然没有明说,可我知道,她是真的很想和外婆家的人来往的。这个表妹说是从南洋回来,这样看,人家也不是很穷的人,能来我们家应该是真的很想看看莹莹。”
付约翰鼻子冷哼一声:“南洋怎么样?有农场主也有女佣家庭教师,谁知道这女人是做什么的?将莹莹带坏了可怎么办?”
“约翰,我没想到你对自己的女儿这么没信心?我们莹莹是能被人随便就带坏了的孩子吗?”
付约翰被妻子质问的哑口无言,不得不说一句:“随便吧,反正这些年莹莹的事情都是你在管,你们母女一条心,爱怎么就怎么好了,我是管不了的。”他话锋一转,“今天莹莹到底是怎么了?怎么看着我眼神 那么奇怪?”
徐梅叹口气:“你也晓得,她心里总有个结解不开的。现在又到了七月,最近报纸又提起那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