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傻啊,那流浪汉死了之后不又发生一起案子吗?就算都穿雨衣也不能说是那人做的吧?总不能那要饭的还魂过去杀人。”大老李嘿嘿一笑,“看着平时挺聪明的人,咋想不清这事呢?那流浪汉是七月底死的,八月份有个女人在家里被杀害,现场还有那女人的闺女,说是看到一个穿雨衣的男人杀人,这不就是那雨夜谋杀的第五起案子,你都忘记了?”
小武眉头拧成一个疙瘩:“不,不对,有哪里不对。”
“有哪不对啊?”大老李问。
“老李,你再讲讲,那个流浪汉具体的情况,比如他是哪里人,平时在哪里活动,都有谁认识他。”
“这个……一个流浪臭要饭的还能有啥具体情况啊。哪的人不知道,听别的要饭的说他好像是个逃兵,因为听他说耳朵有点不好使,是当初被大炮炸的,很少说话,口音像是北方的?在哪活动,每天走街串巷的,四处走,要不去哪找吃的啊,还抢过人家包子啊,水果啊,那发霉的甘蔗,我那时怀疑是杏林巷水果店来的,那老板最黑心,用发霉的甘蔗榨汁,有人喝多肚子疼打上门去。七月底了,根本就不是吃甘蔗的时候,作孽啊,最后还是把自己吃死了。”
大老李嘀咕着。
小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