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者死因的只能是凶手和凶案发生时的目击者,也就是第四起案子的报案人。”
“对。”徐梅点点头,双手握在一起。
付约翰一声不吭地听着,脸色淡然。
“我们来说第四起案子,那晚有人打电话报警说看到一起谋杀,后来经过调查,电话是从圣玛丽医院急诊室值班那打出去的,而当时的值班医生说自己并没有打这个电话,他当时在病房,后来回值班室睡觉,根本不知道在圣玛丽医院附近的巷口出事了。那么,这个电话是谁打的呢?一定是某个路过现场又恰好要到医院的人打的,我调查了对那晚还有点记忆的人,有人证实,当年有个市政府工作人员的太太半夜发动要生了,本来不需要值班的付先生被从家里叫来,你当时应该是开车来的,正好看到凶手行凶的一幕,那时下着雨,手术室那边又紧急你没有来得及下车救人,赶到医院正好看到值班室门开着就打了个报警电话,接着你就去做了手术,可是后来你隐瞒了这件事,这是为什么呢?”
“一个人忙起来什么都可能忘记,再说你怎么确定我那晚在医院。”
“自然是有一个十三岁的孩子在那一天过生日,孩子的妈妈至今都感谢付先生将他们母子从死亡线上拉回来,对我一再念叨说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