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安排好了,一个挺破的旅馆。”
副官回镇公所复命、
霍中梁正盯着前面的窗子,眼神 凶狠。
那房间里关着那个平头年轻人,一动不动如老僧入定,两条胳膊软绵绵地垂下来,下巴也被人卸下来,防止他咬伤了舌头。就算怎样严刑拷打,愣是一声不吭,什么都不回答。
“他奶奶的,还真是条汉子。”
同时被抓的还有几个在人群中起哄的人,那几个人倒是什么都招了,是某个帮派的小混混,众口一致指证说是拿了那平头的钱,专门在镇子里一起捣乱来着。
“那人说我们只要跟着起起哄就行,长官,起哄不犯法啊。”
“那个人给我的钱,都在这,长官钱都给你们放我们走吧。”
一番审查下来,这些起哄的的确只是拿钱办事,稀里糊涂的根本不知道自己要做的事情会造成多大的灾难。
“关着。一天一个窝头饿不死就行。”霍中梁想起这些没脑子的混蛋就火大:一个个二十多岁身强力壮的小伙子,为一点钱就跟着瞎起哄,若不是自己看守的严,那些老鼠和病菌真被带出去怎么办?想想沪城的人口数量和在中国的地位,还有那些租界,一旦发生大规模鼠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