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们俩杠上,更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吴女士那种高高在上的口气,好像全世界只有她一个人是做慈善的,她什么都懂,我们这些俗人捐了钱也是傻瓜一个,更可恨的她竟然说我歧视穷人。天地良心,我之前在码头可是跟着嫂嫂一起摆摊的,没有人比我更了解穷人的。”轻寒一说到吴女士就气不打一处来。
“这就对了,俗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,你看你,和我相识久了就变得又漂亮又聪明,而那蔡小姐和吴女士,互相支持狡辩,一定是同一类的人。”叶限轻轻拍了一下轻寒的胳膊,轻寒想想:“你说的似乎有点道理,我也觉得认识你以后我更小气了,一个铜板恨不能掰两半花。”
晚上,万籁俱静,召南在后屋睡觉,墩子又变成松鼠模样,躺在桌上,坦着肚皮呼噜呼噜大睡。
整个店铺里静悄悄的,今晚竟然一点动静都没有。
忽然铃铛铛铛铛急促地响了起来,接着是飞沙走石,墩子在睡梦中惊醒,揉了揉眼睛,看着桌边围上来三个小孩子,它吓得嗖的一声钻进一个罐子里,探头往外看。
“是婴灵,好可怕。”
瓶瓶罐罐间叽里咕噜的声音响起,有人私下议论。
啪的一声,门开了,一个穿着花褂子的年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