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四处乱窜,咯咯咯地打起嗝来。打嗝声在这深夜中格外惊悚,吓得他急忙紧紧地捂着嘴巴。
“一个偷面包的小贼,一个偷钱的大贼,你们俩住一起还真是人以群分啊。”
召南的声音充满讽刺。
王岩辩解道:“我就是饿了,一个面包,还是隔日的面包,硬的能噎死人,你们一个两个揪着不放,太过分了吧?”
“你呢?偷走一大笔钱,有什么可解释的。”召南看向那少年。
苏南叹口气:“原来刚才哭声都是你搞出来的。”
“吴女士的确鬼魂尚未走远,你要想见,我也可以安排一下。”
王岩头摇成拨浪鼓:“不用不用,赶紧把她送走吧,没人想见她。”
“见她又何妨?就是面对她我也不怕,我拿的是我应得的,那女人不知廉耻,我不过是拿回自己应得的东西,何罪之有?”
苏南梗着脖子,平时温顺的少年,此刻像一只浑身毛都乍起来的小狗,随时都要吠上几声,掩饰内心的虚弱。
“你应得的?”
召南冷笑:“那是吴女士得到的捐款,怎么就成你的钱了。”
“她答应过我,这次捐助会给我一千英镑,我拿走的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