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瞎眼老太婆,死了还不安心啊。”叶限走过去,伸手按住那罐子,接着拎起来在台面上重重一磕,罐子里发出一声哀鸣细若游丝:“我死的好惨啊。”
“又一个没事找事的。”叶限想了想拎着罐子来到后院,在厨房找到点虾酱,叶限是不晓得召南为什么喜欢吃这种东西,她总觉得味道古怪中透着点臭烘烘,难以忍受。叶限将虾酱一股脑倒进罐子里,又倒进去一碗水,晃了晃,得意地将罐子扔到墙角,指着它骂道:“看着姓白的上门调查,你一把老骨头也跟着痒了是吧?姑奶奶我治不了那姓白的,还治不了你?你杀了秦太太霸占了人家房子,现在不过是自食其果,你冤枉个屁啊。”叶限心里烦躁,想了想又是一脚。罐子里传来一声呜咽:“臭!”
“哼,你这老家伙,还想冒充秦太太骗我,这才叫害人害己,你啊,且臭着吧。”
叶限欺负一番这罐子里困着的魂灵,出了口恶气,扭着腰肢上楼,嘴里还哼着茉莉花的小调,脚步轻快。刚进门,一只手从侧面伸过来,牢牢地将她搂在怀里,那人的热气喷在她脖子上:“又香又白人人夸,你说怎就爱不够呢。”
叶限脚往后踩了一下,霍仲梁吃痛却不松手:“又谁得罪你了,好好的怎么谋杀亲夫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