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的是这联盟内结拜的老三,是送一批孩子去河南的家新建的学校才回来的,那批孩子二十来个都是男孩子,是第一批从黄泛区带回来的,大部分都是十多岁,齐老大说有个亲戚在河南某地开办个慈善学校,主要教一些手艺,孩子们可以学了手艺自己谋生,于是便凑了一些费用,由这个老三那二十多个男孩子送过去。
“这一路可顺当吗?”
“还成,孩子们都挺懂事。”老三说着叹息道,“这黄河一改道就祸害那么多人,真是太坑了。”
“那学校怎么样?新建的学校规模如何?”
白文迪兴冲冲地问。
“学校啊,我没进去学校,我就在那县城把孩子交给来领人的,哦,就是大哥那个老表,我就回来了。”
老三说着看着齐老大。后者点点头:“嗯,我那老表做事稳妥,放心吧。”
白文迪看看齐老大又看看老三,觉得这事有点怪。
这么远不辞辛苦的把人送过去,怎么没看看学校怎么样,如何安置这二十来个孩子就回来呢?
白文迪正色道:“三哥,你这样有点不负责任了。”
“我不负责任?”
老三腾地站起来:“老五,你站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