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是太监的孙子。”
“哈哈哈,老三你这话像是骂人啊。”
“哪有骂人,这上面写着呢,他爷爷是什么大太监,不对啊那切了那啥,切了蛋的男人也能生儿子?”
老三拍着后脑勺,百思 不得其解。
“那就是叫人家给绿了呗,借种,听说过吗?“这是老四的声音,充满了幸灾乐祸。
“啊?这么说老五不姓白?”
“那谁知道了,这事得问他奶奶。”
“没准还得问他妈呢。”
一伙人笑起来,笑声格外刺耳。
白文迪的手僵住了,他没有勇气推门进去。
他的骄傲,他的自信,都在这一刻粉身碎骨,拼都拼不上。他转过身低着头往巷子外走。忽然后面有人喊道:“白先生。”
白文迪装作没听见,继续往前走,那人小跑几步追上他喊道:“白律师,等一下。”
那人一把攥住白文迪的胳膊,他有点不高兴地问:“你做什么?我要喊巡警了。”
“我是沪江晚报的记者,我知道白先生是被人陷害的。”那记者二十多岁的样子,个子很高,相貌不错看着是个文明人。
“陷害吗?”白文迪自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