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骨,却能毫不犹豫地将匕首刺向敌人的心脏,还会用力在里面搅上一搅,露出娇媚的笑容问:“疼吗?”如情侣之间的缠绵情话,这样的女人啊,真不知道是该叫人爱还是恨。
这时门口传来三声汽车喇叭声,叶限眉开眼笑:“我出去玩了,店就交给你咯。”
“你们真是一个两个都这样。”召南忍不住嘟囔。
陈飞扬那骚狐狸,留在济南不走了,口口声声说担心寄生还没彻底消除,要保证张大小姐的安全。他们临走时他还拍着胸脯一阵豪言壮语:“这边就交给我吧,我办事你们放心,我一定护得张大小姐平安。”
召南还想出言讽刺,叶限拉着他袖子:“赶紧走,别等他后悔跟来。”
“为什么他会后悔呢?”
走出很远,召南不解地问。
“这家伙乱骚情,上次惹了萦萦,打的他吐血,这次又去招惹张大小姐,那可是一言不合就拔枪的主儿,我等着那骚狐狸浑身枪眼回家呢,反正他也打不死,哈哈哈。”叶限笑的很得意。召南忍不住缩缩脖子:有这样的老板吗?一根金条省下来不给,还盼着人家浑身枪眼被张大小姐打的筛子似的回来,哎,真是最毒莫过叶限的心啊。
这样想着,叶限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