飞扬当成了真正的土地婆婆,七嘴八舌诉起苦来。
陈飞扬拉着姑娘坐下,一挥手说:“挑一个人来说,不要一起说,吵得俺头疼。”
“是这样的,土地婆婆,方才我们三个是要把她下身那处缝上。”
陈飞扬忍着愤怒,装出一副担心的样子:“缝上那地方,那一撒尿拉屎的可疼,搞不好都要迸开呢,疼。”
“那也是没法子,缝上,长几天那线就长肉里了,这村里的人要想糟蹋她,也免受了不少的苦楚。”
婆婆叹口气。
“对,不会坏孽种,更不会生下来被他们打流产坏了身子。”
“像我们俩,一辈子都困在这,被他们糟蹋了二十年,一直到老了安生,这身子也毁了,腰疼的直不起来。”两个姑姑在一边帮腔。
“谁?谁糟蹋你们?”
陈飞扬听着心里有点发寒。
这三个女人真当他是土地婆婆,再加上都是女人,咬咬牙,多难堪的事情也都说了出来。
婆婆咬着牙说:“这村子的男人,从族长开始,只要不是自家的,就都能来糟蹋,有时候还有自家的叔伯,他们不是人,都是魔鬼,这村子的每个女人都要被他们糟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