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指甲抵着手心边缘跟着发白。
“那可是我长官的女友,别这么说话,没有霍长官就没有我。”柱子伸手搂着白妮肩膀,“别生气了,叶小姐一直就是心高气傲,你过去不就知道吗?”
“哼,她这摆明是看不起你,我们怎么就不能住贵的旅馆啊,当兵领饷又不是贪污来的,想怎么花就怎么花,还用她指手画脚。”白妮气呼呼地说。
“不气了不气了,生气对咱儿子不好。”柱子说着伸手抚了一下白妮的肚子,白妮啪的一下将他手打掉:“别碰我。”
“我儿子,我咋不能碰。”
柱子笑嘻嘻地摸了一下:“怎么不动呢?我听说早都能踢人了。”
白妮瞪他一眼:“想被儿子踢还不容易,等生下来整天踢你。”
柱子哈哈大笑:“对,等生下来我要成天被儿子踢,越踢越乐呵。”
黄包车在一处僻静的巷子里停下,车夫转过身:“你可够沉的。”
假龙一冷笑:“白给你们做这么危险的事,还不值当你拉车跑一回啊,姓霍的,你算盘不要打的太精。”
霍中梁摘下草帽,扇了几下,接着解开白褂子的扣绊,露出黝黑的胸脯,跑的急,上面都是汗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