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是老土,还用这种铜镜做八卦镜,就不能换个能照人的镜子吗?”
元绶愕然:“那种镜子不能做法的。”
话没说完,看到叶限直接撕下一张黄表纸,转过身说:“你出去下,我要擤鼻涕。”
元绶嫌弃地斜眼看着她,叶限不甘示弱:“你不嫌恶心,当你面也行。”
元绶叹口气,转身开门先出去了。叶限将黄表纸一扔,拿出自己的手袋,对着窗户上的玻璃小心地补起妆来。边扑着粉边抱怨:“讨厌,竟然为你这混蛋哭了,真浪费,这可是蜜丝佛陀呢,舶来品好贵的。”
等元绶再进来时,叶限又是一副美艳不可方物的高傲样子,好像刚才说的话,哭喊的那一通都是一场梦。
“好了,钥匙给你了,该怎么救人你们随意,救不出来就直接帮他一把,死的痛快点,省的去宪兵队受折磨。”
叶限说完扭着腰肢往外走。
看着她的盈盈一握的细腰,扭来扭去的身姿,元绶鬼使神 差冒出一句:“你……真的忘不了他吗?”
叶限头也不回,伸手摆了摆娇声娇气地说:“你猜呀。”
元绶站在窗前,看着叶限一直走到大街上,挥手找来一辆黄包车。外面有很好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