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起,唉,只是现在,空有万贯家财,亲人却都一个不剩,难道我谢某人就要孤老终生不成?”
说着说着,他的眼泪又来了,连声道:“对不起。”从长衫里层的口袋里掏出雪白的手帕,按着眼角,擦着眼泪。
“叶小姐,听到这你作何感想?”龙三于话锋一转,忽然问道。
“此人绝口不提在金陵教育厅工作经历,在你询问时又轻描淡写的以当差敷衍,三十来岁就是个处长,这可不是普通当差,后来更是借着哀悼家人,装模作样转移话题,让你不忍心再问下去,可谓老奸巨猾。”
“不错,那谢家客厅是极大的,沙发也好几组,每个沙发夹层都塞的满满登登,那一屋子金光灿烂珠光宝气的,叶小姐,那场景,啧啧……”
龙三于年过百岁,和故人聊天却如同老顽童一个,忍不住用黄金刺激起叶限来。
叶限瞪他一眼:“老东西,赶紧讲案子,再捉弄我,我就扯下你这老脸皮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