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,墩子急忙竖起手指比划一下噤声,自己猫腰藏在墙角,小心地观察着。
一个穿着阴丹士林旗袍的女子从拐角走过来,女子梳着齐耳根的短发,发间戴着个发带,手里拎着一个布包。衣着朴素,像是个女学生。
女子径直走向巷子尽头,墩子眼睛好使,低声道:“那人,可能是去找你心上人的。”
杏花哀求:“求求你了,墩子,咱们是好朋友,你帮我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。”
那女子走进房门,这院子租住几户人家,她走到一扇门前看到那门上赫然挂着个锁头。
这人去哪了?
“你找哪个?”一个女人往外面泼水,看到门口站个女人,吓了一跳。
“这房间的徐先生,太太你认识吧?”
“认识咯,读书人嘛有好几天没看到过他了,我以为他回老家了呢。”
“好几天都没看到人?”
女子愣了一下,自言自语:“这人去哪里了?真叫人担心。”
“小姐你去徐先生做事的地方去找找啊,他好像在什么报纸做事。”
那女人热情地建议道。
“我去了,报社那边说她三天没去了。”
女子叹